沪上炮王本王此刻正摩擦着下巴,望着景蔚离去的身影,几秒后低头笑了起来,连他诨名都知道了,看来认出他了啊。
纪芜弦丝毫不在意那些三流媒体给他起的这个贬义十足的称呼,更难听的话他早已经在家人那里听遍,还能好好长到现在,那些陌生人的,更无法耐他何。
他重新瘫回床上,早醒的疲惫席卷了他,不工作的时候,早上七点对他来说就是正常人的凌晨三点,时间还早,补觉还来得及。
另一边,景蔚穿着一身酒味还未完全消散的旧装走出了酒店,她回头一望,高耸入云的建筑在太阳下闪着光,BVLGARI几个字母映在她眼前,不错,好歹也算见识到了花她一个月工资都够呛住得起的酒店里面长什幺样了,她用着可笑的理由安慰着自己一晚的荒唐,转身离去。
身上衣服还混合着昨晚的烟味儿酒味,让景蔚不住瞥眉,她下了计程车快步走回小区,准备争分夺秒的回家洗个澡换身衣服再上班。
她看了下腕表,八点过五分,还来得及。
打开门,果然一室安静,孟浩则昨天早上跟她说公司团建,要去郊区两天一夜,搁在以前她完全不会怀疑,现在想想,孟浩则不止一次用这种借口骗过她吧,多少个她辗转反侧因为身边少一个人而难以入眠的夜里,孟浩则却搂着另一个女人耳鬓厮磨,景蔚通体恶寒,那种恶心感又席卷而来。
时间流逝的很快,没有多少工夫留给景蔚伤春悲秋,她把包放在客厅,转身进了浴室。
社畜的时间有多宝贵,景蔚比谁都清楚,她不敢生病不敢懈怠,如今,更不再是为了感情要死要活的年纪。
收拾完毕,景蔚提前到达公司,嘴里还叼着路边买的还剩一半的鸡蛋灌饼站在大厅闸机前翻着背包找社员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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