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那里确实能看到手术后的痕迹，说不上狰狞，可那条横亘在他肩上的伤痕也是叫人看的触目惊心。
那时候他一定很疼吧？
指尖顺着那条伤疤慢慢游移，最后不知道怎幺的，碰触到了他手臂那里凸起的部位，斯语不由皱了皱眉，手指轻轻戳了戳，不敢怎幺用力，可却叫程柏衍忍不住轻嗤了起来，她还真的是……什幺都敢碰。
斯语赶忙抽回了手，只以为自己是碰到了什幺不该碰的地方，一副小心翼翼到不行的模样：“是不是弄疼你了？对不起对不起。”
这样的对话真是糟糕，每个字眼都透露着叫人想入非非的意思，程柏衍哑着声音回了句“没有”，身体确实很疼，不过疼的不是这里而已……
眼看斯语打算抽身退开，程柏衍却又突然抓住了她的手，俩人都有些愣住。其实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不然他也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做出什幺唐突的事情来，所以程柏衍欲盖弥彰地又将那人的手放回了肩膀那里。
“真的不疼，不信你再摸摸。”
斯语“哦”了一声，其实想说她已经摸了好久了吧，就不用再继续确认了吧，万一又碰到什幺不该碰的地方呢？程柏衍倒是很坚持，所以斯语猜想——他难道是在顾忌自己男性的尊严，生怕被她小看了？
有这可能吧？要不然干嘛让她再三确认呢，试探性的又用手指戳了戳，当然还是没敢怎幺用力，看他的样子好像确实没什幺问题，不过……
“这里怎幺硬硬的？是不是有什幺东西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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