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外面差人来抱走阳生,说是满月酒,可就是没有小女儿念娣的份儿,只有儿子的份儿,明明是一胎双生的孩子。。。。。。念娣睁着大眼睛,露出天真无知的笑容,看着朱妈妈和郭老太太房里的老嬷嬷给阳生换上大红锦缎的开裆裤,这金贵的小鸡鸡,得从最好的锦缎里露出来,在众人面前好好显摆显摆。
阳生被老嬷嬷抱走了,这小院儿又恢复了冷冷清清,莺娘看着念娣,说心里不难过,肯定是假的,可看着孩子天真无邪的笑容,莺娘也宽慰了许多。
满月酒一直喝到月上中天,才渐渐散去。
当晚,只有睡得迷迷糊糊的阳生被送了回来,继宗却没回到莺娘院子里休息,莺娘心急如焚地等到了第二天,一直守着郭家大门,好不容易等到继宗回来,慌忙迎上去。
“ 继宗,继宗,我有要紧事对你说!”
继宗脸色却不太好,他阳痿多日,生怕被家里人发现,今天在矿上又听到些不太好的消息,正是心中厌烦的时候,便一把挥开她,道:“ 我在矿上吃了一天的土,干净衣裳还没换一身呢,哪有空在这与你纠缠!你个妇道人家,有什幺要紧事要说,郭家上下都在伺候你,你缺人吗?”
莺娘心中又急又苦,也顾不得许多:“ 继宗,我,我听说昨晚来吃酒的,有一位柳群山柳公子,我从前在乡下就听说过他,他做了许多坏事,不是好人。。。。。。”
话还没说完,继宗就不可置信地瞪大了一双眼睛,仿佛牛眼一般:“ 了不得了!我当是什幺天塌下来的大事,搞了半天,就是些乡野村夫编排我那发小兄弟的浑言浑语!就说你妇道人家,鼠目寸光,什幺也不懂!这些乡下泥腿子,只要是个富户,是个当官的,在他们眼里都是坏人!这些人就是统统欠管教!欠打!”
郭继宗忿忿不平,又上下扫了莺娘几眼:“ 我看你现在是好日子过惯了,想更上一层楼,想当少奶奶了不是?不在院子里带孩子,跑出来管我生意上的事,怎幺,我郭继宗的事情你还想参一脚?” 说罢,恶狠狠地涮了莺娘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莺娘好心被当驴肝肺,气得掉了几滴眼泪,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这男人啊,嘴上说稀罕儿子,但是整天把屎把尿还不是女人在干?男人从来没有影子,偶尔过来玩两下,亲两口,叫别人见了恨不得夸父爱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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