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陈坚生回家了,拖着一身疲惫。前些年他调到了隔壁省省厅,不常回来,今天是特意赶回来看满满的比赛。
“满满呢?”
“还在里边睡着。”
“奶奶呢?”
“在那边儿。”
“怎幺没回来?”
“昨晚约了人打麻将。”
“噢。”
结束了例行问话,陈纵去客厅收拾昨晚的残骸,把夺命大乌苏一个个收进垃圾袋。
陈满满宿醉还有些头疼,酒精没能让她忘掉昨晚事儿,她品鉴陈纵精液以及张着腿求欢的事,都清楚的印在脑子里。早上羞于面对陈纵,干脆装睡,现在装不下去,带着起床气磨磨蹭蹭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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