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宿命论式的心一横眼一闭,只听\"锵\"地一声——再睁眼,只见我大师兄已然挡在我身前,如玉山巍峨摇摇将崩,横剑一格,兵刃交接,若出金石之声。
\"师兄!\"我激动的鼻子一酸,下意识就想抚摸师兄宽阔的胸肌!但师兄背对着我,我只能悄咪咪揪住他后背的衣服。
\"昔儿,你且退后。\"师兄与我说完,回头向脸黑得如锅膛一般的慕容春道,\"少主权且息怒,想来少主此次出门必有剑指,料也不想节外生枝,况少主出言不逊在先,不若此番暂且揭过,我俩也便……\"
不想那慕容春压根不等他说完,便咬牙切齿道\"你让开!让那死女人给我滚出来!我要让她磕头谢罪!老子生平最恨别人提起两番事,一是老子爹娘,二是老子名字——\"然后小脖子一梗就给我下了个判决:\"她今天死定了!\"
听他说完,我一没忍住,嘴一瓢就道:\"……那到底是磕头谢罪还是死定了?\"
……两边具是死一般的沉默。
\"昔儿……\"大师兄一声长叹。
慕容春噎了半晌,回过味儿来,眼睛和眉毛具是竖起,\"——你你你还敢找老子的茬儿?!\"
拿剑的手都哆嗦了。
眼见这摊子就要没法收场了,慕容春那伙子此时吓得小鸡子似的随从里,突然冒出来个孤勇犯上的中年男子,仿佛闪耀着迢迢金光,一手按住了慕容春肩膀,沉缓而有力地说道:\"少主,再不走小喜儿就奔出千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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