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背部火辣辣的灼烧感,但是一下就过去了,速度快到我甚至没来得及叫出来,已经忘了刚刚有多烫,然后在背部凝结成硬块。
随着他手的位置的移动灼烧感在背部移动,一点一点,往下蔓延,又蔓延回上面。
并不是难以忍耐,甚至远没有想象中那幺痛,应该也没有烧伤皮肤吧。
只觉得皮肤被什幺僵硬的黏膜裹了一层。
是低温蜡烛,我松了一口气。
徐柄诚拍了拍我的脸,我眯着眼睛费力地擡头看他。
“刚刚不是还要死要活的,怎幺不叫了?”
我能说什幺,只觉得九死一生,他现在说什幺我都觉得好听,甚至觉得他身上发着光。
“痛吗?”他问我
这个问题很不好回答,如果我说痛得话,有点假,因为比起他之前拿藤条抽的力道,滴蜡已经很温柔了,但如果我说不痛,他必然会加重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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