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芸在回想他俩的初遇和第一次的空档儿,觉得奶头上湿热了一圈,她奇怪地低头看,不知什幺时候跳到她怀里的黑土,正伸着红长的舌头舔她奶头。
她吓得连忙把它推开,把衣服拽下后,见它有点懊悔地盯着她看,瞪了它眼,又扯着狗腿把它拉回来,不解气地拍了它两下。
“跟你主人一样流氓。”
黑土朝她呜呜叫了几声卖可怜,意思是说它碗里的水喝完了,在她怀里蹭了好长时间她也不理,它看见个小头头以为能吸出水来……
田芸挠着它下巴,警告道:“以后不准这样了,要是你主人知道了,不用我他都会宰了你,听到了吗?”
黑土“汪汪”回应,拱拱她手,咧开嘴像在逗她开心。
那晚,张宪看到她被子下的剪刀,说这个不顶用,隔了几天他就从镇上给她带来条狗,他说这个狗机灵得很,又能看家门又能和她作伴,让她起个名字。
田芸想了会:”就叫黑土吧。”
张宪说:“它是黄毛。”
田芸点点他额头:“你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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