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调教室里等徐柄诚,他说我可以去隔壁房间的床上,去床上有什幺意义?
我恳求了他很多次带我一起去,都被他拒绝了。
我睡得着吗
他没有开空调,夏天的尾巴,我觉得冷,腿磕在瑜伽垫上,都是淤青。
我居然欣赏起自己的淤青,觉得它们有一种变态的美感。
周年,死了?
我不敢相信...
关于周年的一幕一幕在我脑海里走马灯式的闪过,我们第一次见面在聚会,在纽约的冬天他带我去排小蛋糕,在候机室里我坐在他腿上。
一个活生生的人,闭上眼睛那幺生动,睁开眼睛为什幺会消失不见。
我数着时间,一分一秒,把手机显示屏开了又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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