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这话在司思这里是没法这样评判的,人是情感复杂的动物,若说这人一路坏到底,便也罢了,可是哪有纯粹的东西。
就像陈舜耕,对于司珍来说,是不折不扣的渣男,但是对于司思来说,就只能说是个情感上没有付出和交流的父亲。
从父母离婚到参加父亲的葬礼,父女二人见面次数不超过一个巴掌,可是法定扶养费和学费,陈舜耕都是每个月按时打来的,从无拖延。
情感与道义,一码归一码。
丧事的后续司思没有关心,父亲财产是早转移到后来的家庭里的,要赔付巨额的赔偿金,遗产根本没有多少。
更何况那是个一打照面便看得出精明的后母,女人看女人,很少走眼。
那时候司思本身已经是分身乏术,正是高考之年,外婆又生病住院,算是过得很辛苦的一段时间。
脑海中大概捋过了时间线,司思确实有点对不上这茬。
“有话能不能直说,一问一蹦的,到底什幺时候是个完。“
回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让她有点儿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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