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东向被扒了个精光,光秃秃的像是只被拔了毛的鸽子。
说像拔毛的鸡歧义太大,而且瞿东向自认自己体型不属于丰满型,鸽子算是撑死了。
瞿东向很舒坦地躺在软垫上,手上的铐子也是包了一层棉垫,绝对不会伤手,也不会痛。
看来这个燃坤学乖了。
知道规避痛楚,以免被转移到自己身上。
她双腿被岔开,分别锁在了左右两根柱子边上,脚上也垫了棉垫,很舒服,除了行动受到限制外,没有感到一丝痛楚。
她视线盯上了趴在自己双腿中间努力活动的燃坤,舒服得都快眯上眼睛睡着了。
她就纳闷了,刮个阴毛有什幺好要死要活,哭得一塌糊涂,感到耻辱的?
将来生娃的时候,不是照样要下面刮得一干二净才能推进去生的吗?
而且燃坤还为了避免弄伤她,回头转而伤到自己的关键部位,那可是小心翼翼,轻柔缓慢,虽然刮的技巧很生疏,但是绝对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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