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白色的瓷砖凝起水珠,连晓在温热水幕下轻揉酸痛的腰肢。
未白比上回好些,还是捏得她筋骨齐疼。不知这风头要避到何年何月,再这样下去,不出一周她就要散架了。
又一股粘稠精液从腿心间缓慢流淌,第二次开始他索性不戴套内射,怎幺舒服怎幺来。沈青先前咬着耳朵告诉她,人类世界中对这类人有专属称呼。
她重重敲了下瓷砖:“渣男。”
整栋楼都装了烟雾报警器,渣男完事后拿起火柴盒出门了,估计是找地方去抽烟。所以她才敢放开声音喊,反正他也不屑用能力听。
没想到刚喊完,门铃声似是回应般骤响,结结实实吓了她一跳。
这才出去几分钟,他就回来了?连晓慌忙关掉花洒,随便套了件外衣从浴室走出。
转念一想不对,他进门何须按铃,于是她对门外警惕喊道:“谁啊?”
“保洁员,来送水果的。”
顺猫眼看去,果然是一位身穿酒店制服的阿姨,手中端着果盘恭敬站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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