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人浅浅的香茅草味飘进鼻腔,微喘的气息扑到程愫的耳根,滚烫到令人忍不住往后退了半步。
“你敢!”
尖利的声音近乎要穿透她的耳膜,现在除了硬着头皮继续跟丘福对视程愫没有任何其他的选择。
看丘福那颗锐利的虎牙紧咬下嘴唇眼圈泛红的模样思绪抑制不住的飘回几天前。
要说一点都不慌,那肯定是骗人的。
程愫捏着手中破了一个口子的亵裤愣了神,自己昨天因为蛋松酥要横着摆不能竖着放为由被服侍了三年的涴嫔贬到浣衣局。
虽然做浣衣局的宫女比起之前服侍嫔妃的活确实要辛苦的多,但是好歹程愫早年间曾干过,倒也知道怎幺个操作法子,就是入职之后被告知她一天只要洗一件衣物就行。
周围的姑娘们大抵都是一些十五六岁的奶娃娃,程愫站在人堆里跟个阿姨似的。
小姑娘们因为常年泡水的关系,在这初春的太阳下正用通红的手捂着嘴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
这个眼神在宫中并不少见,真要具体说说的话应该就是觊觎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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