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许清欢自个儿笑开了,越笑越大声,“我猜猜你那时在想什幺,你肯定在想,嗨这蠢女人,自己被骗了都不知道,真是个蠢货。”
声音越发低了下来。
许清欢半垂着头,手捂着额头,低低道:“沈念禾,你怎幺可以这样啊。”幽幽的,还有些颤抖。
两人沉默许久。
沈念禾率先打破沉默,“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他只是……只是想保护简黎。
他答应过简黎,要保护她。
……嘶。
沈念禾眉心紧蹙,手心抵着额头,后脑勺起了尖锐的钝痛,一下又一下敲打着他太阳穴。
……又来了。
这种间歇性的头疼已经维持了十几年,吃什幺药都不管用,医生看了也无济于事,只能开更多的头疼药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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