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皓霖捏了捏沙发上的被子包裹球状物体,“杉杉?出来,里面缺氧.”
看到那团球缩的更小,俯过身去,整个球用臂弯环绕起来,“我和你明天找时间一起去和苟博后和和李毓一说清楚好不好?杉杉?”
怀里的球没有丝毫动静,继续开口,“你不想去的话我可以代替你去。整件事情里面你没有任何作假的地方,可他们对你说的话却可以称作假话造谣。你平时考试的成绩,上课做的课题,实验室做的项目每一个都能拿出证据,完全可以放在台面上理论清楚。该羞愧的是造谣的人,你完全不用为自己赢过李毓一而不安。”
还是不动,杉杉不会真的变成石头闷死在里面了吧,傅皓霖决定手从被子下面伸进去探一探鼻息,探到那个球的鼻子,还有气。眼睛周围,是干的。
被子掀开,把球状杉杉撸平,头搁在腿上,“没哭怎幺闷在里面。”
米杉只是阖着眼,又一次缩成虾米。傅皓霖看到有些耷拉的眼角和嘴角,起身去洗了一碗草莓。回到沙发上,又一次把米杉的头轻轻擡起,放到自己大腿上。甜甜香味的草莓放到嘴边,“想哭就哭吧。晚上没吃饭,要不先吃一点水果垫一垫。”
“等明天我们再一起解决,好不好?”
呼吸突然起伏了起来,脸瘪起来的那一刻,把冰山的t恤撩开,头钻了进去,是干净让人心安的草木味道。闷着声音开口,“我不想哭,我也不用你帮我解决。这是我自己的事,其实回家的路上就想好明天要怎幺去和他们说了。我手上拿着事实脚下踩着自己能力的人还怕造谣精吗?“
把头使劲怼上冰山腹部的肌肉,“我只是好无力...就像你刚刚说的那样,如果真是因为我是女生,处于性别平衡的考虑把我放上去,我一点开心的感觉都没有,总觉得自己赢得不光彩...”
傅皓霖叹了一口气,“在一些行业里未被充分代表的群体,比如说女性,本来在我们这个专业就少,少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是固有的思维认为女生不适合读这个专业。甚至男女相同条件的求职,都容易因为刻板印象导致女性身处弱势。给这些群体多一些起始优势,是给本来就在大环境下弱势的人一些平衡回去的砝码,没有什幺不光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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