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正文,正文时间线之后的黑泥车,没有剧情。
*脑子抽抽产物,提及生子,产nai要素注意。
*随便看看吧正文很快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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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司令府融了中式的雕梁画栋与西式的细腻圆润,又把十二种时令花的好颜色一笔一笔描在了后花园,原本是这条街上耸立的一尊前清珐琅彩长颈瓶,只是入了万物尽衰的隆冬,一场大雪锉刀似的把鲜艳釉色剃了个干净,仅剩瓷胎般通体纯白的主宅还强撑着些颜色。夜里雪落得小了,才显出宅邸边缘几点零星灯色,巡逻队的靴底在雪被上飒踏,整齐划一。某个时候,黑漆漆的主宅背面忽然戳出一点亮,仿佛泛黄纸页被下方的烛火尖灼开个洞,晕开融融暖意。
暖橘色的一盏灯挂在修长的两指间,被轻轻搁在盥洗台上,镜面映着灯光,如点点星子四处蚕食黑暗,拓开的一片暗光里映出一道身影。何瞻对着镶了一圈西式纯金雕花框的圆镜,扯开松垮挽在腰间的系带,轻拉了拉衣角,柔滑的丝绸睡袍便仿佛瓷器上的绒盖布,依着细致揉捏而出的流畅修丽线条往下滑淌,直到被两条手臂勉强挂住。他第一时间避开了视线,两耳尖洇出胭脂水中浸过似的红,很快又蹙起眉,一点点扭正目光去直视,镜子里的身体衬着花框仿佛奇异的西方油画,骨肉匀停,肌理清晰,找不着一丝赘余与疤纹,乍一看与孕前无异。
非要解开衣服以手掌摩挲才能辨清,腰腹胸颈之处原本紧绷的线条软腻了些,像一根略烤过火表层微软的蜡烛。不知傅缨是天冷就喜欢往软和地方窝还是因为孩子多少对他有了点感情,这些天腻在他身边的次数远超以往任何时候,反而引出另一个麻烦。何瞻在孕期胸口并未二次发育,微鼓的一点浅弧侧看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相应奶水也稀薄,即便孩子专门找了奶娘喂养,他的东西全蓄在原处也并不难忍。但傅缨睡在他怀里时侧脸总不偏不倚压着他胸口,叠压将鼓涨感诱变剧烈,将他压成一粒徘徊在爆与不爆边界的油籽。隔着一层薄如皮肤的睡袍,一侧是妻子安然如皎月的睡颜,一侧是埋了/淫/种的乳/首无声破土发育,顶端抽吐出缕缕丝绒状的酥痒。他从被巢中狼狈抽身,撩开衣襟摸到胸前布料上洇开的两处湿痕。
灯光啄吻下的两颗/乳/粒也早就是樱桃捣烂的靡色。
何瞻舒开眉,叹息轻得拂不落镜面的尘粒。他靠近盥洗台,上半身前倾,双手按上胸口,避开了硬/起的嫩红苞芽,指尖压进两侧熔蜡似的软肉里,蓄在其中的两汪汁子隔着皮肉在指端涌起,被夹着捉住。强压过板结耻意的手指略显僵硬地挤弄,汁水却躲着指尖在胸肉中流滑,仿佛透红表皮与果肉间汩汩流淌的樱桃汁,汇入果尖的软红却被收紧住挤不出来,只是将其顶得颤巍立起。他低敛双眼,额头抵着镜面,呵吐的气息在镜子上扫了一层薄白,镜子一下子成了哈哈镜,将他映在其中的模样拨弄得滑稽。
手下换了方式,张开手掌以虎口卡着前胸,修长手指陷进肉里去圈成个环,把内里的汁水都掬在圆形空间里,缓慢收缩中汁水涨成钱塘八月的大潮,汹涌着压住坝上细小的闸口。何瞻忍不住皱起眉,被涨得喉结一颤一颤漏出喘声,热气也在湖水般的镜面上一簇簇结开霜花。他在手下用力时闭上了眼,一片钝蒙蒙的雾黑中,只有胸前的感官还敏锐,两股汁子软针似的自内通开乳/孔,异样畅快飞逝如熹微晨光,他将呻/吟与舌尖一起咬住,仰起胸颈,几乎以每一寸皮肤看见了两道划开夜色的奶白细弧。热流在盥洗室的管道里如血液输送,蒸得墙角一支瓶插西子荷花徐徐绽放,错季的香气腐烂而微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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