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橙离开周宅的那天,桑絮提心吊胆一夜没敢睡觉。
当然她也睡不着。
站在窗边看主宅,一如往日灯火通明,却没有任何异样。
就像什幺都没发生过一样。
桑絮小心观望一周,最后才以拿体检报告的幌子出了门。保险起见,在周长柏说去公司能顺路送她的时候,她便老老实实上了车。
“你也是该对自己的身体更上心一些,最近一直瞧你脸色不大好,吃得也少。”汽车在体检中心门口稳稳停下,周长柏偏头看向桑絮。
他的目光与人一般和善,有风度,显而易见的温文尔雅,桑絮此时只觉伪善又恶心,是说出口的憎恶。
但她只能尽力克制情绪,藏着掖着真实心绪,和这几日一样在面上摆出跟从前相同的平静笑容,“嗯,我先过去了。”
身后的轿车在桑絮进入体检中心的大门口后驶离,桑絮从反光的玻璃门上确认后,才扭头静静滴看车影越来越远。
该下地狱的人,怎幺配逍遥法外、苟活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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