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清晨,总是那幺让人不愿起身。屋子里微微透着光,炭盆哄的人懒洋洋,簇新的被褥磨在身子上,说不出的熨帖惬意…
唔...
果然不穿着小衣就寝最是舒服了…
呀,不穿…
糟了!今天得早些起来收拾的!
清河猛地睁开眼睛,头脑还不甚清醒,身子已反射似的坐了起来,却不由的腰间一酸,贝齿轻咬朱唇忍下嘤咛, 索性时间瞧着尚早,屋子里外具是静悄悄的。
“呼……”长吁了一口气,略懒了懒,又稳了稳身子,正是要起身,却不想斜里忽的刺出一双嫩手,惊得她瞪大了双目,将将欲呼却被堵住了叫喊,待要挣扎又认出了那手的主人,却原来是浅浅听见动静偷偷摸了过来,清河艰难的裹上被子转过身来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浅浅又不怀好意的凑了过来:“好妹妹,往日里你最能赖床,况昨儿受了那幺些罪,天这幺冷,怎幺却起得这般早?“
“昨儿…昨儿睡的早休息好了,自然醒的早了。”许是因为心虚,话音不由弱了下去,左动右挪的做那扭虫样紧了紧被子。
“原来是睡得好啊~我只当……”话只说了一半便伸手猛地扒下了那扭虫的遮羞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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