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是梁牧丁家里每周照例的家庭聚餐,他收到易三给他的照片信息时,梁母正絮叨谁谁家阿姨又想给梁牧丁牵红线。
“知道了,再说吧。”梁指冷冰敷衍,面无表情地将白花花粉艳艳的裸照从屏上熄去,夹起他妈给他置在碗里的菜。
有人在向他示威。梁牧丁心底冷笑,为这份势均力敌不爽,聚餐结束后,他一个电话打给了江野,嘟嘟声响了很久,终于在自动挂断前被接通。
“喂,说?”她嗓里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梁牧丁用头发丝都知道,在那张照片里的淫靡情事后,女人累得才刚刚睡醒,身上满是那场欢爱的后记,现在她躺在床上接听自己的电话,用几小时前叫过床的嗓子同他讲话,用没进滚烫肉屄的手指头捏着电话。
仿佛自己也参与其中。
说不上高兴,也不若方才的烦躁,梁牧丁有些古怪地握着手机缓缓道:“你在家?”
“是,怎幺了?”她喃喃,不大耐烦。
“明天晚上我去琴行挑弦,你去吗?”
电话那头的电流声跳脱呲啦了零点五秒,江野说:“明天不大行,跟展渡白约了电影。”
梁牧丁嗯地应声,没再多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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