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结束后,我躺在桌上,没力气起来。
他转眼就穿好了裤子,良心发现地脱下衬衫,扔到了我身上。
我不好继续挺尸,只好坐起身来,回避了他的目光,说:“谢谢。”
“晚上留在这。”他说完,转身出了餐厅。
我慢慢地爬下桌子,欲盖弥彰地用我的衣服拭净上面的液体。很多人管这叫欢爱的证据,她们真幸运,能从这些恶心的粘液中嗅到爱的味道。
管家等在外面,带我去客房。
我洗到一半澡,电话响了起来。
毫无疑问是温励,我接起来,他的声音不冷不热,“你在做什幺?”
“洗澡。”
“十分钟后到我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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