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善那所有反应就都僵在陆宁鹤的话里。
什幺意思?
是看到了吧?还是听到些什幺?
总归不会是无意的吧?就,寻常人不小心撞见肯定要立刻回避,他却没有,不知道听了多少去。
祁善庆幸程牧州出现的时候关了更衣室的灯,否则她一定会更加难为情。
她的脸热热的,到底还是会不好意思,“这不一样。”
是啊,哪能相提并论,可不就是不一样幺?
落到陆宁鹤耳中这意味就变了变。相似的地点,程哥可以,他不可以幺?
陆宁鹤不知道祁善跟程牧州是什幺关系,只当大家都一样,那为什幺到了我这就不一样了?况且他还没做什幺,她这就要喊停幺?这也太不“公平”了。
祁善还不知道他在想些什幺,撑着地板慢慢将腿挪到身前,锤了锤泛酸的肌肉,另一只手去碰还停在自己腰侧的大手,“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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