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聿为赶去别庄,只让白七替他招待着客人。
白七躬身致歉:“几位爷,主子小女儿身子有些不好,这几日受了凉高热起来,因爱女心切,走的焦急,还请各位大人见谅。”他常替温白聿应酬行事,处理此等情况自是手到擒来。
新上任的刺史是个几经宦海浮沉之人,温太傅是当今的恩师,又是夺位时共患难,历尽九死一生,一路相持走过的同伴,其间感情自是不言而喻。
他当即从中斡旋道:“久闻太傅极宠一双儿女,拳拳慈父之心,殷殷爱子之情,吾等亦是感怀。诸位亦是初来此地,不若休整几日?”
待其余诸位应下,他又接着道:“耳闻太傅有一精美画舫,向往久矣。”
白七笑着回道:“主子早已为诸位备好,只待仲秋霄晖正好时相邀,介时定有美酒佳人作陪,还请诸位大人前往一叙。”
且说到了相约之日
“娇娇,你想去看画舫,爹爹明日便带你去,今日便作罢好幺?”锦帐里,赤裸的男人斜倚在床头,脸上带着情事方毕的醉红,勾着女儿的滑腻香肩摩挲。
温娇儿一听,气的张开小嘴,狠咬爹爹手臂鼓胀胀的肌肉,却反而被硌到一口糯米细牙。
她捂着嘴作势要哭,温白聿连忙搂住小人,一下一下轻拍着女儿白皙的裸背安抚。他好笑道:“娇儿若是气不过,逮些肉软的地方下嘴,何苦疼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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