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男人心满意足的交代了贮藏的精华,双手捧着你的脸想要说下他的利息,谁料他不过是刚张了张薄唇发了个气音,就头一歪昏过去了。
你吸了吸鼻子里的腥味,觉得他应该是...失血过多了。
至于你到底是怎幺给一肩膀血沫还裸着的许教授穿上衣服再拖出门的,你已经不愿再在回忆了...总之男秘书见到你拖着衣衫不整且满脸是血的昏倒男人往外拽时双腿一软,以为你谈事不成将人杀了买命。
男秘书镜框都扶不稳了:“老板...老板...”
你:“傻站着做什幺!过来搭把手!”
“唉!唉——来了!”
你和男秘书俩人真像那做贼心虚的杀人犯,偷偷摸摸东躲西藏的,叫司机开车到侧门,将许大先生咚的一声塞进后座,一脚油门嗡嗡响的逃离了沪专。
小轿车左拐右拐的自楼房的阴影里开上了柏油大马路,路边的树被风拉长了影子,像胶片似地在你眼前掠过去。
司机透过反光镜瞟你和许墨,他止不住的咽吐沫和擦汗,男秘书也不停的哆嗦着腿,这一辆轿车里装着三个大男人一个弱女人,结果男人们一个昏过去了,两个快昏过去了,反倒就你一个女人在这里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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