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就是一个多小时,沈煜丝毫不带累的。
开玩笑,这才哪到哪,当初去年过年她和他把去部队看他,五公里武装越野结束后,都还能和她大战一场,比这徒步行军可是累多了,现在和她做,就像玩一样。
可惜冯依曼就没那幺轻松,甚至都快要被他榨干了,大腿都在抽筋儿。
在床上,沈煜翻来覆去变着花样操她,各种姿势动作都玩个遍,更过分的是沈煜把她抱到窗前。
酒店挨着马路边,他们的房间在六层,不高不矮,正好能看到马路上行人匆匆。
他们行军的队伍路过这个酒店门口,浩浩荡荡队伍,人影密密麻麻窜动。
房间里的光线调到最暗,沈煜抱着她趴在玻璃上,双手从她腋下掏过板着她的肩膀,从后面干,节奏不快,力道却凶猛的很,每一次的律动和撞击都把她顶到玻璃上。
炙热的身体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前凉后热的两种触觉冲击在她身体里拧巴,让她一次又一次高潮。
“呃、嗯、嗯……”
每停顿一次就是一次用力撞击,叫的口干舌燥喉咙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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