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玩笑是开不得的。
“不知道，不认识。怎幺，我见不得人？”吕凯打趣她。
向思滢刚撒完慌，心口像揣了只兔子，瞎跳，说话也不过脑子，“不然咧？说你就是传说中的君合头牌？”
话音刚落，吕凯的脸色瞬间就不好了，向思滢自觉失言，愣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浇了一层蜡。
这话从向思滢嘴里说出来，哪怕是句玩笑，也剜心！
这几天，公司里的流言越说越难听，当头牌，吃软饭，到处勾搭，男女通吃，凭色相上位，靠后台升职。在吕凯看来，你可以说他能力不行，但你不能拿这些毫无根据的屁话，否定他这些年的努力！
屋里的气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低了下去。
吕凯没胃口再吃，拿了个iPad看文件。向思滢则吃的战战兢兢，卷起一筷子面，瞄他一眼，见他神色如常才敢放进嘴里。
“吃饱了？”吕凯见她动作越来越慢，问道。
“嗯。”向思滢点点头，其实她还能再吃点儿虾，但这种时候她哪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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