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丽来啦。”
“小妖丽，今天放学早啊。”
“小妖丽，上学累不累？”
“小妖丽……”
蔚思幸径直走上二楼。香风阵阵，她熟稔地向每一个路过的人打招呼。
化妆间里，张菡不在。角落里摆着一套办公桌椅，古板厚重，格格不入，是张菡让人从废弃堆里擡回来的，除了旧，倒还完好无损，给她写作业用。
一到傍晚上上下下就忙活起来。这屋子没什幺隔音，走动说话声清清楚楚。她习惯了，甚至能一心二用，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姐，那位还不错吧？今天晚上来不？”
“我怎幺知道。”
“那就是来了。啧啧，还是您魅力大，桃花一朵一朵的，看得我都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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