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安就好,平安就好。”这些话是从额托里和他的两个儿子嘴里说出来的,个个都怕她心里有负担反而不利身体。
只有顾轻舟接过一碗清茶让她漱口道:“你也晓得?”
岁岁低了头不敢直视面色不豫的顾轻舟,老老实实就着顾轻舟的手漱了口,而后自己捧着沈握瑜递来的茶杯喝了几口温水。
“她刚清醒,你就别这幺疾言厉色的对她了,这事也是意外,要怪自然也是怪那些伺候的奴才怠慢不尽心。”额托里劝慰着顾轻舟为自己的女儿开脱。
顾轻舟顾着在晚辈面前要给额托里足够的面子没再说什幺。等太医过来再仔细瞧过说只要按时喝药仔细将养,问题便不大后,额托里就被顾轻舟催促着回宫休息。
考虑到政事,额托里也不再停留,正准备走时,却听得岁岁叫道:“父皇,女儿瞧母妃气色不好,想必也是为女儿劳心伤神了,父皇还是带着母妃一并回宫吧。女儿这里照顾的人,足够了。”
额托里看着岁岁眼神,撒娇带祈求的,心软后刚要开口,就听见顾轻舟一声冷哼,旋即起身出了岁岁的院子。
额托里看着顾轻舟拂袖而去,免不得转过头来点了点岁岁道:“你啊你,哪次不气你母妃你就浑身皮痒。好好歇着吧。”
那一屋子的人除了躺在床榻上的岁岁,其余的都在那儿或躬身或跪的恭送皇上皇妃。
“两位哥哥来看我这个病人,空手来的?”岁岁脸色苍白透着股孱弱得不堪一折的病态美人样,话但是说得依旧厚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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