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陈广白吞了医院开的药睡，不知道哪个药有镇静作用，没多久就四肢乏力，困意袭来。
突然被惊醒——有人在啃噬他的脖子。他擡手卡住她的后颈往上提，细微的疼痛不足挂齿，怕的是蠢蠢欲动的凶器。
“你做什幺？”陈广白嗓子暗哑，他清咳两下。
陈葭在黑暗里笑：“做你对我做过的事呀。”
陈广白猛得心惊。
他松开手，转去开灯，纵使刺目他也没下意识地合眼，只一瞬不眨地找到她的脸，然后深深凝视着，似要把她看穿。
陈葭还在笑，像他们从未发生过什幺之前那样的笑。陈广白倏尔起身，脑袋眩晕也不管，近得要跟陈葭脸贴脸，陈葭往后一倾。
这下换陈广白笑，她还是怕的。
“出去。”陈广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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