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酒精,杜蕴仪昏沉的睡了一夜。
直到第二天早上,一阵响亮的铃声将她彻底吵醒。
杜蕴仪头痛欲裂,几乎是连手都擡不起来,她把头埋在枕头里,只伸出一只手摸索。
“谁?”
她的声音闷闷的,电话那头的权聿也不免顿了一下,“是我。”
“权聿…”由于她仍不清醒,无意间还拖长些尾音,她懒散地问着:“怎幺了?”
“你昨天来找我了?”权聿的语气里好似带着那幺一点笑意。
“啊...是。”杜蕴仪在床上翻了个身,刺眼的阳光照得她睁不_开眼,她把手臂搁在额头上慢慢地说:“本来是要去的,不过有别的事耽搁就没过去。”
说到这,她很快地笑了一声,“听你秘书说你刚从西雅图回来。”
“昨晚的飞机。”电话那旁有模糊的声音传来,似乎是谁在走动,“你不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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