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眉洗过了澡,用手拧了两下齐肩的湿发,发梢的水滴不堪重力,滴滴答答又慢慢悠悠从她白皙流畅的脖颈留下,钻进丝绸睡衣里,又从娉婷的背脊处透出水渍。
她是故意不吹干头发的,好像个水鬼勾一些个傻小子的心。她跻拉着拖鞋走进厨房,路过客厅,傻小子就在客厅的雕花木架旁,一排圆孔聚拢的橘灯打在他身上,少年的脸庞跟木架上 暖玉一样柔和。可他此时低垂着漂亮的眼,沉沉的鸦睫仿佛落下两扇影,略蹙着应飞扬的眉,回复信息的手指只是简单敲了敲,他似是应付谁,将心头那点不耐烦写在精致的脸上。
周嘉学还穿着从校篮球队队服,沾了一身臭汗,还来不及换。一米九的个子曲着个长腿,随便靠在个木架旁掏出手机,单手简单回复着小女友。他那小一级的校花小女友实在太粘人,亲亲抱抱还要查岗,再这幺烦他,他就找个理由踹了她。
白眉出拿出牛乳、鸡蛋、芝士,装模做样的要做个甜品,偷看一眼不远处面无表情摆弄手机的少年。就是现在,她告诉自己——
“啊——“她泼了一小杯滚烫的水到脚背上,瞬间确实疼的龇牙咧嘴,但她也没忘娇叫出声。
“白姨,怎幺了?”白眉开始紧张了起来,周嘉学快步走进了厨房,她闻到了他身上满满的阳光和蓬勃的荷尔蒙的气味,她故作姿态,稍显可怜地把烫到的肉脚从鞋里抽出,踩在毛绒绒的鞋面上,朝少年翘了翘白玉般的小脚道:“手没有拿稳,开水泼在脚上了。”
可惜少年是正经少年,此情此景心中并无旖旎。他伸出长臂扶着她,试图把她扶坐在宽敞的烹饪台上。白眉仿佛不甚疼痛,力气尽散,好像小小意外让她受尽委屈和折磨。少年揽着她,从她的两臂下微微用力,结实的臂膀一下就将她托举至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
这个姿势,——她的巨乳突然浑不吝地就贴在他的小臂内侧,紧紧挨着,好像两团棉花糖。他甚至不用刻意去挤,就因为他托举施力紧紧地聚拢在一起,鼓鼓囊囊地向前挺着。
少年一瞬间有点眩晕,他想起来自己养过的一只胖猫,嘟着小脸往自己的身上爬、脖颈处凑,舔他的喉结。
白眉看到少年的脸上闪过一丝愠怒和羞恼,对他自己——,然后毫不留情地转身,交代她的话在客厅响起:“你先坐着别动,我去拿烫伤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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