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临花挑眉:“哦?”
仅仅一眼,吓得凤别云半缩在李玄贞深后,她攒紧了李玄贞的衣袖,不动声色表达自己的恐惧,即便害怕却还是强颜欢笑说道:“爹爹那件衣服脏得很,都长虱子,这藏污纳垢,我只想尽一尽孝心...”
“哪知爹爹说这令人遐想的话,若让有心人听去定要说媳妇是朝三暮四的孟浪女人。”她眼脸半垂,好不委屈:“我只将爹爹当作长辈孝顺...”
长辈?月临花这不开心了。
见床上那人动了下,她连忙松手摀住自己的脖子。
【好感】【李玄贞】:-10+1
小气。
李玄贞将药放在月临花床头柜上,叮嘱月临花趁热喝后,便将凤别云带了出来:“以后离师傅远一点,他发病起来连自己都伤。”
凤别云抚着脖子连连点头,她踮起脚尖压低嗓子就怕给屋里那人听到:“像只疯狗似的。”
李玄贞讪笑擡手揉了她的头顶,打量着她脖子上的浅色红痕:“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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