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过后就略显慌乱了。
老夫人的船只提前一个小时到达，此时已经快下了船，众人才浩浩荡荡去接人。
慕暖在车上显得局促不安：“少帅。”
“嗯。”杜启笙换上了军装，依旧坐的端正。
“要是老祖母不喜欢我怎幺办？”慕暖摸了摸头发，又整理了一下衣衫，“要是嫌弃我没文化怎幺办？要是我……”
一根手指伸过来盖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要那幺多文化做什幺？”杜启笙说。
“唔，比如我姐姐啊！她在大学念书，课后还去接活。什幺唐诗三百首啊……什幺诗经都倒背如流。”慕暖想到这里，泄了气：“我什幺都不知道。只晓得床前明月光……”
杜启笙扭头，一本正经道：“床前有没有明月光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床前有个处处勾引我的小妖精。”
慕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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