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公主的便携式脂膏罐儿
上篇提到的剔红盒子
“霍嘉树,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幺?”霍义说,“我若屈从自己的肉欲,只为一夕欢愉害你终身,那哥哥算什幺男人?”
嘉树一见哥哥进来就跪倒在他脚边,抱着他不放。想让自己看上去越低贱越好。
“你有好久没见我了,哥哥。”她说,“我一个人好寂寞啊。”
“我今天来是告诉你,”霍义不为所动,“陛下驾崩,新帝登基。你的出头之日要到了。”
她还在霍义身上摸来摸去,肌肉紧实的臀部、大腿、膝盖、小腿,甚至男人的腿心处都敢去触碰。
她对他的口信提不起兴趣。
她凭呼吸就能感受到霍义被她挑逗后的难耐,不知道哥哥的性器是多幺粗硕的,又是什幺形状。
听说男子的性器发涨后,举手投足都是不自在的,会很膈应自己。霍义整个人都僵硬了,吐纳气息也粗重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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