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阳光势头很足,但是晒不进来,余羡山仅仅只是靠近窗帘,也能感觉到太阳烘烤的炙热。若是没有人在旁边监视,她一定要拉开窗帘,看看阳光。
最近别墅内有点诡异,佣人们除非请她吃饭以外,一律都不说话了。就连每日最能打发时间的“活动”,也被默认地取消掉,因为没有一个佣人理她。余羡山甚至威逼利诱,他们也纹丝不动,嘴巴像是被缝住一般。
能这样在别墅内下死命令的也只有余砚川一个人了。
窗帘也被勒令不许打开,房内只留下一盏明晃晃的白炽灯,从天亮持续到天黑。
好一段时间没晒太阳,余羡山感觉自己要发霉,心情谈不上多好。
小时候晒黑的皮肤,在近几年的居家等待中白了回来。现在更是,又白了一些,就连本不是十分红润的唇色,又苍白了几分。
一个月以来,余羡山整天都盼望着余砚川回公司,她越是期待,余砚川就越是赖在这里,以至于余羡山越发笃定余砚川是换芯了,还是不知道哪里又惹他大爷不快,再这样下去,余砚川肾怎幺样还来不及讨论,她恐怕要先被榨干。
“你他妈的泰迪狗吗?节制一点!”
经过男人连续几天的掠夺,昨晚某位禽兽说好了放过她,凌晨又不知道发什幺疯,直到天边微微泛白才偃旗息鼓。
现在吃个中午饭后,又重振军威。美其名曰运动消食,余羡山饱受折磨,实在忍不住了,破口大骂。不然迟早有一天,也相信很快,她便会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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