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则临脱下棉服,弯腰从玄关处的小案台上拿起炸鸡,擡腿就往里去。
刚一擡眸,就看见了卫随安。
一时间,动作微顿。
不过顿住的时间并不长,下一刻他的脸上就扬起惯常的笑,好像他们之间没有横亘着象征背叛的血脉,依旧前些时日的欺骗。
“姐姐,”他朗声唤着,“炸鸡吃吗?”
本来这就是一问,卫则临没有期待过姐姐会真的来,但结果出乎了他的意料:
卫随安垂下眼帘,淡声道:“好。”
一字落地,那双很漂亮的狐狸眸瞬间就多了几分的光彩,脸上一贯的笑意也多了几分真切,喉咙处的笑意也即将破出。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卫则临克制地捏了捏手中的纸袋。牛皮纸制作的袋身也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簌簌”的声响,声音不大,但他却觉得那声音像是从指节传出,通过骨髓,传达到神经末梢,将身上的严寒都驱散了去。
片刻后,卫随安看着桌上明显三人份的炸鸡,戴手套的手突然一顿,转瞬就恢复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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