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竹回来的时候已近深夜,但奇怪的是直到第二日也未曾有人提起他上山采果之事。
他心中疑惑了一瞬,垂眸看见了懒洋洋缠在自己脖颈处的白蛇,又觉得不足为奇了。
这条白蛇便是她的分身,昨日同他一道回了慕容府。
他刚刚喂她吃了不少桑果,此刻她正倦怠地缠在他身上睡觉,她缠得松,冰凉的身体舔被他暖的温热,黏腻潮湿的尾巴尖软软地搭在他的锁骨上,细细的鳞也是软的。
温竹不怕蛇,但也觉得新奇。
殷红的蛇信舔舐在他玉白颈窝上,极致的白与红,无端几分媚色。
温竹听见了嘶嘶的吐信声,她在舔他脖子上昨天被咬出来的两个小小的血洞,那里已经结了一层浅浅的痂。
“是还要喝吗?”温竹歪了下头,神情温和乖顺,他甚至还主动把衣襟往下扯了扯,露出一截雪白的皮肉。
“……不必。”
清容忍不住又吐了下信子,深深嗅了下他脖颈处的竹香,扭头游动着缠在他手腕上,懒洋洋地掀开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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