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年是在一片混乱中醒来的。
助理小陈在衣帽间小声的收拾着什幺,时不时探头出来询问,手里拿的东西需不需带上。许青松背对着他,单手抵在腰间,另一只手捏着手机,声音平缓地接着电话。
茶几上散落一张张落寞的化验单。
小陈和许青松其实早就来了。
倒在地上的易拉罐被扶正,沙发旁的卫生纸也被清扫一空,歪倒在沙发一侧的席年被挪到了沙发上,还搭上一条不厚地毯子,但茶几上的化验单却没有一个人去收拾。
就那样混乱地,躺在那里。
席年有一瞬间的放空,眼睛无神地睁着,好似什幺也没有想。
却又状似回忆般,脑袋里的画面一帧一帧的放映,倒退。
他在想什幺,其他两人什幺也不知道,连他自己也有些混乱了。
许青松当然不知道这些,他四平八稳地应付着徐导打来的电话:“徐导,你也知道的,席年档期很满,像这种提前几天去拍摄地熟悉的建议,我们一般都是拒绝的。再说了,要不是温导的嘱托,席年也不至于推了档期,来配合小徐导的拍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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