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石旁的叶子早已扫得一片也不留了,红柳实在看不下去一会儿哭一会又假装扫两下地,一会儿又眼睛紧盯着一个地方但毫无焦距的明月,强行把腿软的她拉走了去。
也是,她在不在,看着不看着,又有什幺用呢。
那以后,明月没再见过水镜。
她的心好像永远缺了一块儿。
...
“你这人,真是个死心眼的傻子。”
玄渊不在之时,红柳揣手托胸,这样对明月说。
“你说说,你可怜那水镜什幺啊,以前,她天天过的不知有多快活。”红柳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这主子是主子,奴才是奴才,那是不一样的。主子在外边受了气受了累不开心了,那要全凭奴才来解闷的,你说说这水镜,非要跟主子争个输赢,这能不叫人膈应吗?”
明月已经不想和她费力吵什幺架了,但还是认真地回答:“水镜不是要和他争输赢。水镜姐姐教过我,在棋盘上认真下棋是尊重对手。”
“尊重对手。那不还是争输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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