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春光正好。
白秋夕刚从文渊阁里下学,正准备高高兴兴地去天香楼喝酒,就被母亲的人截走了。
白秋夕硬着头皮去见了母亲,老老实实地跪下行礼:“见过母亲。”
白瑾心年近四十,但保养得当,贵气逼人,由着女儿在地上跪着,慢悠悠地端起一盏茶,仪态万方。
雨过天青色的汝窑天青釉,落在白秋夕的眼里,心惊得很,这玩意儿砸出来的血,比三秋的枫叶还要红。
白瑾心喝下一口茶,放下杯子后,笑了一声,比不笑还要恐怖。
“秋夕,你也大了,虽还未立业,但也已成家,该收收心了。”
白秋夕的心里一跳,就听母亲又说道:“接下去两天文渊阁放假,你在家好好陪陪春朝。其他男人再好,也得记着自己的正君是谁,咱们这样的人家,最忌讳的就是宠侍灭君,记住了吗?”
母命难违,白秋夕不得不记住了,回了自己院子后,她磨蹭到天黑透,才硬着头皮去敲了李春朝的房门。
李春朝房里的人欢天喜地把她往里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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