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跟你共处屋檐下,却整整一个星期不跟你说话搭讪,仿佛你是透明人,你什幺感觉?
严婧瑶觉得季岚绝对是“脑子塞了裴锦夕的猪猪包——撑出病来”。
她很早就是自己住,除了沈晋和裴锦夕,从来不给别人留宿,哪怕是徐薇也没有。
习惯了一个人,突然加塞一个人进来,且与自己没有任何亲密关系,她非常难受。
季岚倒坦然,一副既来之则安之的样子,安静地存在,不多嘴不搭讪,上下班不耽误,见到严婧瑶裸体出浴眼皮都不擡一下。
好一个柳下惠,家里的气氛突然变得跟和尚庙参禅室似的,入即静,清心寡欲。
严婧瑶简直要疯了。
这天早上,季岚出门上课,她躲在阳台上给她妈坚持不懈狂call,终于接通了。
“咳,我要开会。”
一整个星期,但凡接通都是在开会,某个老狐狸惯会推诿,严婧瑶无语,“亲爱的盐焗同志,你的会开了一星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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