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没开灯,窗帘合上,静悄悄的。厉轻站在门前,屋外的月光落在地板上。
炙热的香气源源不断从omega的后颈飘散,他的手勒在刚刚长出来的腺体上,将腺体柔弱的皮肤抓得流血。
血味,香味。同性的,缺乏攻击性的香味。
厉轻将灯打开,光来得突然,缩在床底的omega猛地震动身体,他张大嘴巴,燥热的空气从口鼻涌进肺里,肺叶针扎一样疼,汗水流进他的眼睛,他翻了个身,消瘦的脚踝在木地板上磕得脆响。他浑身裹着一层汗水,短短一夜,omega的分化叫他憔悴,绝望。
他知道她来了,手臂展开,放在光低下。手指微动,指着厉轻脚的方向,红眼睛也盯着那处。
“纪丞……”
她蹲下,趴下,降低身体直到可以看见他的脸,惨白的,虚弱的。
纪丞的胸膛沉沉起伏,眼神躲闪,一头惨败的狮子。
“……姐、姐…”他的声音如干涸的河床。
厉轻稍微挪动身体,膝盖跪在了几粒药片上,拂去药片,她擡眼望见不远处几瓶被打翻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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