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看了眼居住过的房间。
一草一木仍保留着使用过的痕迹,恍惚间让我萌生出一点不舍的滋味。
一星期、一个月、新住户搬进来的时候,
这点痕迹终将和我无用的情绪一同散去。
打开门,感应灯亮起,倚靠在正对面的陈西宴迎着光亮不适的眯了眯眼。
“你想怎幺样?”
斜拉的粉色行李箱直立靠住脚跟,我将粗呢大衣的贝母纽扣从下到上仔细扣好。
“不能为我打工?你的骨气很重要?”
陈西宴个子很高,双手插袋靠近我,阴影彻底笼罩光亮,极具压迫感。
“谢谢陈总提供的机会,只是我家中有事,短时间内不能再继续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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