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我拉着夏尔进入员工休息室,他全程都保持沉默,一手拿着我一手拿着酒。我飞快地脱下围裙,从他那里抢走珍贵的伏特加。
“你来这里做什幺?”我问。
“唔……工作。”夏尔抱着手臂打量我,眼神在皮裙上滞留了几秒,“这什幺破布?”
“老板的恶趣味。”我旋开瓶盖,只倒了一点点到围裙上,搓了搓,然后揉成一团扔进房间的角落。这就叫他妈的干洗。
他靠过来,我们一起坐到地上,背靠着门板,轰隆作响的震动在外面继续着,休息室里有种劫后余生式的安静,疯狂仅仅一门之隔。
“你不追问吗?”夏尔拿走酒瓶,举起来喝了一口,我看他喉结滚动,才发现他换上了衬衫和西装。
“有什幺好问的,我还想多活几年,攒点钱。”我接过伏特加猛灌,心想去你妈的酒保,就要喝,喝光它。
我们就这样一人一口,躲在休息室里把剩下的半瓶全分了。过了一会儿,我的耳朵热热的,胃里也热热的,浑身温暖起来。听见他的衣服发出窸窸窣窣,夏尔侧过头,宁静地看着我,脸蛋有些红。
“如果攒够了,你有什幺梦想吗?”他的笑容隐去,面色淡淡,眼睛闪亮而湿润,是人酒后惯有的样子。
“我想去读大学。”我扣着裙子上的一小块污渍,番茄肉酱干巴巴地粘着黑色亮皮,“但我26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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