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从沙发里探出头来,凌乱发丝下一张秀美的脸蹙着眉:
重要吗?
手肘撑着身子起来,她瘫倒在柔软的沙发靠背上,一双眼透过房间里昏暗的灯光看他,语气平平,“不都是你姐姐?”
“不一样。”沈信钦弯腰去接自己的鞋带,将运动鞋整齐摆放在鞋架的最底层,睨了一样不顾形象睡在那的沈偌孜,擡步就要上楼。
楼梯口,他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还愣在那的女人,表情淡然,“沈偌孜不会想要伤害我。”
脚步渐行渐远,她看着消失在楼道尽头的男人,一下子失了神,她摸了摸自己的心口位置,喃喃自语:
瞎说什幺话,我也没有伤害过你啊。
第二天,沈偌孜从沙发上睁开眼,空气中飘荡着淡淡地香气,她吃力地爬起来,在沙发上睡了一整晚,难免身体酸痛僵硬。
露天厨房的餐桌上,用加热板温着一只小锅,一打开,扑鼻而来的小米清香。
拿着小勺搅拌了一下,露出来白嫩嫩的一颗鸡蛋,筷子尖戳了戳蛋黄,火候刚刚好,不焦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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