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你想躲开他的压制,可浑身发烧虚弱,一点力气都没有,加上手腕被擒,这零星微末的反抗简直毫无意义。落下的吻深而狂暴,他口中有药味,刺口,微苦,这几味药是你记在戒脱鸦片小册子上的药材,你尝得出。

他在戒鸦片吗……

晃神的功夫睡衣被推扯得半开,盈盈亮在外的半只娇嫩因病中烫人的体温而微微发红。

你不挣扎了,静静看着他,和他当年一样,不言不语。只是双腿死命地紧紧并拢,他掰不开,情急之下用了力,光洁的腿当即出现条指痕,他舍不得了,罢手,与你对视。你缓缓理好衣襟,艰难地稍稍坐起身。

“崔大哥,如果你是来听我亲口对你说新婚快乐,我可以满足你。”

“……”

“但除此之外,恕不远送。”

“……”

“新婚快乐。崔大哥。”言外之意,你可以走了。你没说出口,知道他听得懂。他走了,灰头土脸大抵如此。

三月末,二太太生下一个男孩儿,没认祖,而是随了陈老板的姓。多了个小孩子,家里热热闹闹,失去家庭主心骨的伤痛渐渐远去,所有人都等着去香港开始新生活。香港远没有上海繁华,但也远没有那幺多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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