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瑄疑心他是故意的,又怕自己误会了他,只知道颤着声叫“明霭”,又颠三倒四说了些劝他的话。
明霭一概是听不见、不知道,只捉了祁瑄一只手握着他那根阳物,带得她上下抚弄。
他似是神智也不清明,刚刚那点活泛劲儿通通散了,酡红着脸颊,痴痴地喊主人,但手上的活儿却不停,骨节分明的手指破开穴道,一点点没入花穴中,辗转抽插着。他手指上粗砺的茧子时刻刮磨着腿心那点软肉,似痒非痒,似疼非疼,只想叫人再深些,别忘了里面还未抚慰到。
他手指的动作,在祁瑄脑海里清晰无比,应该只是进去了一个指节,在穴口浅浅地抽动着。手指搅和着流淌的花浆,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叫祁瑄洁白的面颊上拢了一层媚色。
她发出细细的呻吟声,额上浸出汗珠,手指无措地抓着被褥,明霭看见了,非叫她挪开手把在他颈间。明霭见她动情,便擡眸勾引似地问:“主人……够吗?”
祁瑄在颤抖中看了他一眼,就又闭上了眼睛,抿着唇不说话。明霭见她嘴硬,也不多做什幺,只在穴道口弓起指节来回旋转,轻轻按压。
“那定是不够了……”
他将手指抽出来,立起身子。祁瑄只觉得有什幺东西抵在自己下身腿缝,她斜眼睨了下,便像被烫着了似地躲开。
这不怪她,只能赖明霭这阳物生得狰狞,青筋横绕着棒身,龟头处异于常人地鼓起。明霭见她只看一眼,便佯做委屈撒娇:“主人,你是觉得明霭这狗几把太丑了吗?”
祁瑄听他这话,浑身羞得发红,她闭着眼抖着手去摸那巨物,并不回答他的问话,只是颤着嗓子说:“明霭……此物名为阳具……不是什幺……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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