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刚回国就被狐朋狗友们拉到巷子口的奶奶烧烤摊子撸串,美名其曰给她接风,结果还是她掏的腰包。
“这就是你们的接风?”安逸懒懒擡了擡眼皮,沾酒就红的体质让她整个人从脸红到了脖子根,熟透了,捏一捏就能当场化成水。这帮子人早见惯了安逸这烂酒量,熟练地给她扣酒杯递水。灌酒的也是他们,照顾的还是他们,图啥?
“安姐姐好不容易回来,我们可不得小心伺候嘛!”贫嘴的是张晨风,平日里就他姐姐长姐姐短,死皮赖脸地对着比他小两岁的安逸卖萌耍贱。他边说边拿着纸巾低头高举过顶,就差来一句小晨子给您请安了。
“小晨子给您请安了~老佛爷用纸~”这不马上就有人接了?“团子,你变了啊!”张晨风一听就来劲儿了,起身绕过桌子去对面抓着团子作势要杀人灭口。“安安!安安救我!”元气灵动的少女配合“凶手”吐舌头咧嘴,真的被“灭口”似的。
“哈哈哈哈哈”“小晨子来呀~~”“啊团子你该减肥了啊!”三五成群的少男少女不多时就又闹在了一起。
安逸缓过一会儿才感觉到手上胳膊上又起了小红疹子,过敏。这些人每次都灌到她这个样子,没个轻重,难受的还是她。安逸抓了两把头发,开始烦躁起来。痒得很。手跟着主人的心情一把一把地在身上抓挠,留下一道道红痕,嫩白的皮肤被指甲狠狠刮过,毫不怜惜。
齐源看不下去了,握住她的手腕把胳膊救下来,拿凉水把纸巾沾湿了覆在上面,又用指腹轻轻打转按摩,缓解她的痒意。
感觉到红热的地方被贴了一层凉爽,安逸舒适地呼了口气,户外的烧烤摊上最不缺的就是清凉的夏风,这双重舒心让安逸毫无防备地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齐源盯着安逸胳膊的皮肤,小疙瘩附着在上面破坏了细嫩的柔软,指头按摩的力度越来越重,像是要把小疙瘩都磨去一般。看着浅红的胳膊慢慢变成深红,齐源不由得呼吸一重。安逸是留痕体质,这个力度,没个三两天是消不掉了。
“源儿你轻点啊,安安胳膊都给你搓肿了。”方然自觉和他们打闹怪累的,果然是年纪大了跟不上年轻人的节奏了。事实上他和张晨风、齐源同岁,只不过连跳两级,比他们更早地步入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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