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更深了,终于起了些风,透过菱花窗将床帐吹得微微晃荡,里面的人影也自在地摆动。
程玉喜欢粗暴悠长的情事,粗暴指的是对别人,悠长是她自己在享受,她不紧不慢浅浅地磨,粗硬的性器大半都压在臀下,穴里只进去圆润的一个头,她每次都故意擡高身子,二人若即若离,被绑紧的根部之上肿成原来的二倍粗,赤红赤红的糜艳又淫乱。
问月难耐地吞咽口水,趁程玉不注意,擡起腰又入进去一截,里面的软肉吸附上来,浑身舒服到打颤,如不是孽根被紧紧绑住,他怕是要极没出息地一泄如注。
程玉发现了他明显的小动作,瞪他一眼,臀部微擡俯下身,趴在问月耳边轻吹口气,“与我做个游戏吧。”
问月本能想要拒绝,定然没有好事,可一看到她泛着笑意的眼睛,什幺都没能说出。
“你不说话,我可就当是答应了。”她咬他的耳朵,手指点在他柔润的唇瓣。
“只求公主给我留个活路。”
问月眼里积蓄的情欲如丝,将程玉的手指含入口中。
这个活路怕不是那个活路。
滑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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