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很快到来。
裴季竟是在我家待了两个月有余,他日日跟我上私塾去,却不干正事,像个说书先生似的,给同窗们普及外界的知识。
这回说到京中热卖的西洋饼,揉了牛油进去,香甜诱人,我心猿意马地抄书,分个耳朵去听裴季热热闹闹地讲话,倏忽一个脑袋凑过来,惹人厌地念我纸上的字“香甜适口,浓味酥滑,杨忠景西洋饼?”
我气急败坏地把程豫白推开,拿书盖住字迹,瞪他一眼,“谁让你看了!”
这混世魔王迈开步子,坐到我对面,“都馋成这样了,这样吧,等小爷我出去科考,把你也带上,请你在京城吃个遍,可好?”
他真是吹牛不打草稿,我不接他话茬。四下望了望,两三个月过去,也不见许逐来,许家大门也闭得死死的,平日里能见到的也就秦云笑一个。
我直觉有什幺事发生。
“许逐他怎幺了?”我问程豫白。
混世魔王的嘴角立刻抽搐一下,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好像我欠了他多少钱。他语气不善,“许逐许逐,你就知道许逐。”
老天作证,我问这一句话可真是心思单纯,非叫他给曲解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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