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苏烟以为谢冗该消停了。
她那样狠狠地伤了小孩的心,他识趣且有点自尊心的话,应当是不会再舔着脸找她了吧。
……个鬼啊!
谁知道这个家伙又干起了老本行,晚上爬她的床比猴子上树还要利索。
锁门无效,他不知道从哪弄来了她房间的钥匙。
驱赶无效,第二天要爬还是照样爬。
无视无效,怎幺无视啊喂!
这幺大一活人晚上抱着她蹭,跟条发情的公狗一样,每天只想杵着根棍子求欢,愣是衬得她像一个性冷淡。
虽然她不得不承认,有几次确实是被他撩拨得起了反应。
可这是谢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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