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灵巧地绕着花珠舔弄,时不时用牙齿剐蹭,轻咬周围的软肉,惹得小穴一阵又一阵瑟缩痉挛,他却仍不放过,修长好看的手指把肿烫的肉瓣大大拨开,露出羞怯着吐出汩汩蜜水的花穴。
这次的梦里,她似乎又来到了民国。
这次并不是在那座每次都出现花楼里,而是一在一间内饰华贵的厢房中。
厢房四处都有红绸点缀,喜烛摆在喜饼前,连摆放在窗边的妆奁上也贴着红纸剪成的喜字装饰。
里面的拔步床上也缀着红色的纱幔,惶惶的灯影下,坐着一个身穿朱红色喜服的女子,还未到新郎来挑去盖头,红色的绣帕便早已被她扔在一边。
不安跳动的昏黄烛火下,女子罥烟眉弯垂着,睫毛颤颤,缀着泪光点点,胭脂粉妆都因为泪水而留下湿痕,
虽然五官与自己几乎一样,可这副我见犹怜的情态,她自己见了都不禁心疼。
但眼前女子眼神里却满是绝望与恐惧,望着厢房大门,手在不停颤抖,却紧紧握着藏在袖子里的剪刀。
过了一会,随着门外传来充满醉意的呼呵和沉重的脚步声。
突然厢房的大门被砰的一下从外面粗暴的踹开,从里面走进来一个头顶着瓜皮帽穿着红马褂,脑满肥肠醉醺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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